慕容茵儿登时有些下不来台,她双颊红透,极不情愿地蹲身请罪,“是茵儿僭越了,还请三哥息怒。” 宇文彻暗自在心中冷笑,还真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对她应当不同。 “你不是回府省亲了吗?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他态度冷淡刻薄,慕容茵儿心底也直打鼓,若此时再向他透露自己对苏琬清的怀疑,岂不是要彻底惹恼他? “父亲不在府中,与母亲聊了几句,府中一切都好,无甚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