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荒唐,皇帝总算餍足。他正值青盛年,却为了苏琬清守身如玉,一旦有了子嗣便不召幸妃嫔,当了快三个月的和尚。 于若兰微侧过脸,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俊逸容颜,他天庭饱满,沾了些许汗珠,鼻梁英挺,唇薄形美。她忍着身上的痛楚,勉力撑起身,用袖襟为他擦去了那些汗珠。 “你怪朕吗?”皇帝阖眼问道。 若兰动作一顿,她苦涩笑道,“臣妾是皇上的妃子,自当为君分忧,不敢生怨心。只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