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走过去抚慰如受惊的鸟儿一般的女儿,连连道,“无妨的,卫菀,拨浪鼓不沉,弟弟不痛,只是吓到了而已。” “只是吓到了?”元杏瑛尖声质问道,全然不注意尊卑有别,“承业都哭成这样了,淑妃娘娘居然以为他被吓到只是小事么?” “娘娘…”秋穗在后拽了拽她曳地的华服锦袍,小声嘟囔似在提醒。 元杏瑛这才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极不情愿地蹲身失礼,“臣妾告罪了,今日也累了,便不打扰淑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