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菀的封号便是由她母亲的姓氏而来,朕与卫氏有过一段情,唯恐看见卫菀便又想起她,所以也时常不把这个孩子放在心上。”宇文彻顿时觉得自己从前太多情了,此刻怎么样都道不清了,他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皇上原就不必对臣妾讲这些的,臣妾只是可怜公主罢了。”她侧身卧了下去,虽是背对着宇文彻,却十分清晰地能感受到那种伤感。 “朕只想与你坦诚相见,朕知道,琬儿才是那个相伴朕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