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娘娘恕罪。” 苏琬清悲痛地站起身,朝菱窗边踱步而去,“我才不是什么娘娘,我不过是区区的一个顺仪,后宫中不起眼的普通宫嫔。甚至在他面前,只能称一声‘嫔妾’,是永远登不了台面的侧室。” 蕊红听她这话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忙跟过去道,“娘娘别这么说,奴婢第一眼见到您,就觉得您尊贵高雅非常,久而久之,愈发觉得只有您身上才有这种气场。” 蕊红并不懂她心中所想,她梦寐以求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