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用些手段,才是最愚蠢的。 德妃心里惶惶不安,忙找了借口转移话题。她环视禅厅一圈,桌椅木架等都是有些年头的旧品了,立于大厅的铜锈炉中,微弱燃着一点火光,难怪才坐了这么一会儿,双腿就冻的开始打寒颤了。 “贤妃也不知是在忙什么,竟对母后这里如此不上心!母后这里条件也忒清苦些,儿臣能力有限,也只能孝敬些炭敬了。”说着,她便打发随行的总管太监回去取,孝悌感天动地。 太后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