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伊人的质问我开始回忆,可是镇魂棺里发生的事情无论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的记忆之追溯到我昏迷的最后一刻,伊人把那颗魔心塞进了我胸口。 想到这里,我解开道袍,胸口上丑陋的疤痕已经消失,皮肤光洁如玉,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暧昧的痕迹。 我的心开始下沉,带着一股子恼意。 这一世,我只想对姽婳负责,也只想把最好的东西全部给她一人。 手中雕刻成花,刀锋蜿蜒成画。眉目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