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孩子,她浑身不由得一个哆嗦,忍着心里万般的恐慌,又看似温柔的揉了揉叶知寒的颈部,再次轻轻的说:“逸尘,我们结婚吧?你不是说,下个月我们就去领证吗?” “领证?” 叶知寒听到领证这两个字,心里又是一惊,头离开地面,就在黑暗中看向了躺在他胸前的人。 见黑漆马虎的什么也看不见,又轻轻的把头放回地面。 还是把眼神看向房顶。没有记忆的他,如同一个傻子,各种迹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