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当扬州的急报送到,水患的严重程度让所有朝臣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大殿几乎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敢贸然出声,成为皇座上的魏覃的出气筒。魏覃冷着脸,狠狠一拍椅子的扶手:“怎么的,没人说话?扬州哀鸿遍野,诸位爱卿怎得装聋作哑起来了!啊!” 站在前排的人都不自觉地低下头,连魏平都低下了头,扬州州牧是他举荐的人,如今扬州出了这么大的事,到现在才上报,简直就是妥妥的无能,而他显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