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忧思?还不是为了朝堂上的事情? 太子叹了口气:“阿奴确实太大意了。” 刘氏走近几步,看着睡着的女儿,压低了声音怒道:“你们说说,这样的性子,让我怎么放得下心,还有你们,一个个地就知道推波助澜,哪里有一点做哥哥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还想怂恿这丫头跑到北燕去,如今这个情况,想都别想……“ 刘氏贯来是个温和的性子,但她一发怒,现场这些自知理亏的大老爷们顿时陷入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