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合缝,魏家不管走那条路,都必死无疑!他虽然遗憾魏覃龟缩在长安不出来,不能将他炸死在战场上,但也没关系,钝刀割肉,不过是多耗费些时辰罢了。 想到这里,男子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眉峰稍展,开口道:“陛下可知道前些日子大梁派来的使者是何人?” 赵安邦蹙了蹙眉,随即不在意道:“好像是韦家人,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刘敬义重伤,除了魏覃,这大梁朝还有何人可敌大陈虎师?况且,还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