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调侃道:“记得带上荆条。” 魏玄特别内疚地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是骗了恩师,他老人家现在卧床不起,恐怕有一半是心病。负荆请罪,也是应该的。” “先去冯家也好,你若真去冯家负荆请罪,这长安城里惴惴不安的世家起码能放下一半的心。”魏楚推着魏玄就往外走,“既然你来了,我还有别的事,先回趟军营。” 两人出了门,还没等魏玄说句话,魏楚就一拍马,直往城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