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这意思……阿爹是想……” 信笺早已经被魏玄烧了,刘氏亦是慎重考虑之后,方才将此事告知几人,此刻心中自然已有成算。她一双历经沧桑地眸子扫过镇定但明显忧虑的大儿子,又看了看六神无主的大儿媳,心叹两人到底年轻,未曾经历过什么大事,朝堂和内院的权谋算计或许难不倒两人,但等到战乱一起,两人这样的心性可远远不够啊! 她收回目光,又扫了扫二女儿,却发现对方竟有些恍惚:“阿奴,可是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