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楚浑浑噩噩地醒过来,只觉得脑袋昏沉得很,回想自己一个人揣着一腔热血在城墙上所说的那番话,当真是可笑。 从根本上来讲,南唐的人与南楚的人到底愿意为自己的国家而奋战,是他犯了糊涂,太傻了…… “你醒了?” 礼楚偏头循着声音看去,见是子善端坐在一旁,难得的将一头乱发好好地束起,一双浑浊却很有精神的眼睛总算光明正大地露了出来。 “二叔……” 子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