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这……刘温陆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虽是诀别的诗,但却是卓文君写过变心后的司马相如的,与自己有何关系? “朝宗,子珠就没有说点别的什么吗?”刘温陆诧异道。 礼楚摇了摇头,对上刘温陆的目光道:“也许子珠只是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还是……” 马车里忽然跳下一个人来,衣袂飘飘,白衣似雪,正是凤久,脚还未落地,声音便砸了过来:“刘温陆,如果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