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开春,满山都是偏黄色的枫叶,略给人萧条之意,意料之中的南宫非足足晚到了一日,而这已经是在礼楚放慢脚程的情况下了。 南宫非踏着缓慢的步子在院中走了一圈,鞋头小心地避开满地的新叶,不愿踩伤了这些嫩绿的叶子。 青衫道长生前居住过的那间房大开着门,两道黑色的人影闪现在面前,南宫非撇了眼过去,礼楚和晋远都着一身黑袍,让人目光不由得一沉。 “师兄是来祭拜师父的?”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