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礼楚强忍心口的疼痛,牢牢抓着子善的手,问道。 子善皱眉道:“什么?” “二叔。”礼楚虽然气息微弱,吐字却是十分清晰,察觉到被自己紧抓的手微微一抖,礼楚更是坚定自己的怀疑。 子善沉默着并不答话,将他送回床榻,低声叮嘱道:“徐安说了,让你好生休养,别病还没好,人就糊涂了。” “宋明权!” 礼楚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吐出这三个字,子善的脊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