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着?” “好,你这主意甚好。”礼楚深深看了南宫非一眼,十分感激地捶了他胸口一拳道,“那凤久那边就由你去说了,这样你以后就可以安心地教丁谧了。” “丁谧?我几时说过要教她?她实在是太烦人了,几乎是无孔不入,做师弟地快要受不了了,还望师兄救命啊。”一向正经的他在礼楚面前玩笑倒是开个不停。 两人对视一笑,拐了一个弯,却发现丁谧沉着一张脸站在面前,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