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这一觉睡得十分难受,虽说一直没有醒,但人始终都是昏昏沉沉的,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感到放松,仿佛完全没得到休息一样。 等他终于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酸疼得厉害,也没有一丝力气,连动动手指都困难。 不过让他稍微有些意外的是,明明感觉到自己这次烧得很厉害,但醒来后嗓子里却没有以往那种干涩难耐的烧灼感,竟还有几分温润残留在那里。 于归动了动嘴唇,隐约想起来,在他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