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颜殊从背后抱着于归坐在床上,两人都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回到家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于归依旧是毫无反应的样子,不吃不喝不动也不出声,整个人宛如一尊石雕,连身体都像石头一样格外冰凉。 颜殊那会儿替他处理膝盖伤口的时候,看到两边都已经磕破了,可是当他把酒精小心翼翼地涂上去时于归脸上连一丝一毫的颤动都没有出现过,仿佛压根感觉不到疼,亦或是已然没有对疼痛做出反应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