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启贤心疼地帮他轻轻拍着,口中还不停地埋怨自己:“就不该让你喝那么多……我应该拦住你的……” 于归现在正吐得脑袋发懵根本顾不上理他,等着终于没东西可吐了他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些,又蹲了一会儿缓了缓精神,再站起来时就有种重获新生之感。 “你先出去吧,我洗漱一下。”简单地漱了漱口,于归扭头对麦启贤说道。 “嗯……”麦启贤看看他,伸手将镜台的柜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