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他看到了刻意压抑着的难过,心里刹那间变得酸涩起来。 “颜殊,对不起。”于归低下头说。 “在有关于以后的问题上我不相信任何口头上的承诺和誓言。不是针对你,只是我自己,做不到。” “为什么……” 颜殊从发梢到脚趾都刻着委屈,他把环在于归腰后的胳膊收了回来然后两手交握放在腿间,使劲咬了咬下嘴唇才又开口:“我知道你有你的担心,我也能理解,但是于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