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在心尖上头挠来挠去,很痒却又抓不到,让人不禁有些抓狂。 “呼……” 于归站在镜子前面做了几个深呼吸,把那种抓狂的感觉给暂时压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待在房间里的颜殊则在尝试着压下另外一种感觉。或者说得更准确一些,是压下一个“地方”。 真得是不能好了……已经到了只要亲密接触一下就控制不了的地步了吗?? 颜殊对自己感到有点绝望,他曾经一直都把自己归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