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表明态度已经足够了。 颜殊嘴唇微抿着,在接下来的路程中他没再说话,只不过还是会时不时地看于归一眼。 一直等到下车,颜殊走到站台上才拉住于归问道:“于归,我能把刚才的话说完吗?” 于归看着他,点头:“你说吧。” 任何的话都可以但说无妨,只不过会产生不同的后果罢了。 颜殊望着于归的目光十分认真,眼底还有些模模糊糊的情绪,像是委屈,又像在隐忍。不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