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是个研究生,知识储备肯定要强过自己,能跟他讨论问题应该会很有帮助,于是也就不再拒绝了。 在于归整理思路的空当,颜殊已经拿起他的课件粗略地过了一遍,看完后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说:“如果这个教授的每一节课都跟这份讲义是一个讲授风格的话,那就难怪你会有不明白的地方了。不止是你,我怀疑你们班上恐怕没几人个能彻底搞懂。” “为什么这么说?”颜殊说得非常确信,于归不免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