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道人的声音并不如何高亢,却回荡在兴州城内外,相隔数里,十数里,都可清晰闻听。 城墙上,一众万象山弟子神情肃穆,如临大敌,守城的士兵、操弦士却觉心头发寒。 相隔太远,他们甚至看不清城外那老道的模样,却觉压力陡增。 唯余景神色不变如常: “所以呢?” “无谓的挣扎,毫无意义啊……” 云泥道人微微摇头,声音中带着惋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