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主又何必动怒?” 他的目光,落在桌面上。 紫木桌案上,是一张不知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半张纸,其上有着两个字。 “不准!” 这是聂文洞以杨狱擅闯府宅,打伤护卫之事问责徐文纪所得到的答复。 他并不奇怪。 如杨狱那样的少年英才,无论在任何势力之中,都必然是要维护的,除非上官与其有仇。 聂文洞的问责书,就好比在街上递给路人一把刀,让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