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微风吹动水汽与尘埃,细密的水珠沿着湖心亭的檐角流下。 “杨狱。” 聂文洞松开手掌,白玉酒杯已被捏成齑粉。 他的心中杀意如潮。 自他成为青州之主,数十年里,他还是第二次产生如此强烈的杀意。 一个泥腿子,他怎么敢?! 汹涌的杀意之下,还藏着一抹惊悸。 他尤记得年余之前,青州城外初见,那时的杨狱,还仅仅是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