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风子突然转头对坐在床上的那女人说话。 风子突然觉得这句话问得不好,便改而又说了句。“其实,你不用怕,我没什么值得你害怕的。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女人看着风子,眼神无光,点了点头,半晌,又用力的摇头。 低泣的声音继续,像是捧起的一捧细沙,从指缝间细细的漏走,一并漏走如时间的匆忙。一分钟,两分钟,一个小时,两小时,一天,或者一个月……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