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风,居然在这么严肃的时候想起了一个冷笑话,不然不会在这种分明觉得难过的时候想笑,以至于搞得只能边哭边笑,最后哭笑不得。 哎,酒割喉咙心好痛,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突然之间,觉得厌倦,再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有了这想法,便觉得这地方连草木都在拿眼看他,先前爱的喜欢的,也一下子变了味儿,狰狞着脸,堵得慌,膈应着难受。 有股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