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啊。”我先对啤酒说,继而转向里屋,对曾宜喊道:“曾宜,出来吃饭了。” 看来那老医生还真挺神奇的,这么快就好了。开门没有人,转过身差点和她碰到了鼻子。她却是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你干嘛呢,满身都是水?” “本来想洗澡,只换了身衣服,正洗衣服。” “这是洗衣服啊,该不会把洗的衣服又穿上了吧?”看样子恢复得挺好,除了头上纱布还缠着,基本都回到了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