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很可惜的是,这位高尚的仁兄太过于高尚,高尚得将高尚等同于慷慨了。于是慷而慨之,将脑子也一并慷慨掉了。于是唯一能动的,就只有手和脚了。 “什么贩卖人口,亏你还是个文化人,脑子就不能干净些,净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幸好没见到你写的东西,估计也是带上颜色了吧?那么不正经。” “你怎么知道,我写的字就是很脏啊!”我将地上散落的稿纸捡起来,给他看,那字写得的确漂亮不起来。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