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这段时间似乎总是有醉酒的趋向,不过又总是没醉。就像是一个人站在狭窄的悬崖边上,立着脚尖跳艳艳的芭蕾。 但是他的状态似乎总是有些不大好。他有一天晚上的时候,睡到夜里两点钟的时候醒了,翻身起床后,在屋子里开着灯有些颓丧的坐在一个角落里,双手抱膝,一语不发的静静坐到了天要亮的时候。早上就直接去上班了。 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突然就多了两箱东西,是啤酒。他平常下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