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的那段路并不是很长。路灯的光倾泻下来,刚下过雨后湿润的空气,连同人的心都变得不那么干枯,渐渐湿润起来。两个人走路的身影,在地面上渐渐重合又渐渐分开,有时候平行有时候又相互交叉。有一阵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显得有几分清寂。 在住的地方楼下不远,白树突然走快几步,问老板娘,吃晚饭了吗? 老板娘说没有,下午和一个朋友在咖啡店里见面就晚了,回家才做。 “恰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