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有一口没一口的使劲抽烟。白树突然抬起头,恰好看见父亲墨黑色的脸,深深浅浅,脸上横着几条沟壑。 “收拾好了?”白树的父亲见白树停下了,便问道。 “已经好了。”其实白树还有几件东西没装好。但是他看见父亲的脸的瞬间,突然忘了还要装什么。“爸,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要说的?”白树的父亲沉默了半晌,不慌不忙。“没什么好说的,你自己的工作,你自己的生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