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河,不管是河这边还是河那边,过河的人都会站在河边大喊“过河”,声音拖得很长很长,老远的地方都能听见。小的时候,白树常常遇到这种情况。那时候白树的父亲就会放下手里的活儿,将人送过去或者是接过来。白树的父亲是这条河上唯一的船工。 很少有人从这里过河,这个渡口的存在,仿佛并非必不可少,但也好像并非全然没有用处。这一带住的居民很少,距离白树家十几里外的地方,有几个村子,零零散散的住了十几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