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时间反思,自己今儿究竟是哪里落了套,竟栽的这般彻底。 “是帕子的问题……”姬晨的视线落到跌落在地上的青色帕子,他拿起帕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那帕子却已经没有丝毫味道了。 姬晨眼神又移向拔步床:“除了帕子,还有那大红喜花,这两件东西上被人下了药,分别有两种不同的味道,这两种味道撞在一起,便是最烈性的药……”姬晨咬牙切齿起来,他想不通谁要这样害自己?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