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记得你一直对以前那件事心有芥蒂。” “所以,我才要医好她,看看她的嘴里还能说出什么来!你不觉得手语有很多东西是表现不出来的吗?” 年非雍说的理所当然,乐樵苏只是微微一笑,“她说什么你也听不见。” “我听不见不重要,重要的是还有很多的人能够听见。”年非雍端起茶杯,茶杯早已没有那么烫了,甚至有些凉意了。 “你还真是心宽。”乐樵苏手中的茶杯慢慢变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