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垮,“爷,你忘了昨晚王爷说什么了,这永安侯府是不准你再去了。” “他说不准去就不准去,爷的脚又不是长他身上的!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年遇荒右手微张,白玉的酒杯顿时落地,发出“砰”的一声。 “爷,就算王爷不让你去侯府,也用不着拿酒杯撒气啊!”脑花嘀咕道,“爷又不是不知道,满江楼的老板多疼惜自己的东西。” “你还是不是爷的人了!胳膊肘往外拐。”年遇荒伸脚,踢向脑花,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