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苍奴快步急行,穿过一道角门后,便引着众人入了内室。 屋中极是素净简陋,唯一床一桌一椅。苍奴径直来到方桌前,在四个角上各拍了一下,继而又轻拍东边桌角五下,便听扎扎声响,木床倏的移开,现出一道幽深地道。 众人鱼贯而下,直往地下而去,大约半盏茶时分,昏黄灯光忽变光华大亮,狭窄地道亦变作宽阔大道。 四个年轻后生抢迎出来,俱是一脸焦急之态。 “平叔,这些人是谁?也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