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你过来diǎn。”朱佑樘挤出一个微笑,脸上呈现的,却是痛苦的神色。 喉咙里面就像塞了一个鸡蛋一般难受的张儒快速挪动脚步,坐在了龙榻边缘,伸出手抓住朱佑樘那如干枯老树枝一般的手:“陛下,您说。” “虎哥啊,我这辈子,最对不住的人,就是你了。最后的话,就想跟你说说。”朱佑樘眼睛瞬间就湿了。 他看到张儒那憔悴的模样,看到对方因为自己快死了那种悲怆,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