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道:“佑樘啊,虎哥这么些年,做了这么些事,真的累了。” 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人在庙堂,有更多的身不由己。 朱佑樘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无奈,听出了落寞,更听出了悲哀。 他知道自己这位虎哥哥想要的生活并非如此,他不过是想当一个每天飞鹰走马的纨绔子弟,可因为自己的存在,张儒变成了一个沙场征战的宿将,变成了一个千夫所指的权臣,变成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