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强的,他不希望儿子将来成为一个被人唾骂的皇帝。 见他面上犹豫,张儒笑道:“无妨,若是佑樘有什么药怪罪的,你尽管全部推到我身上便是。 男人在世,不喝点酒,那还能叫男人不是。” 这酒度数不高,不是张儒后世知道的白酒,不然的话,他可不敢说让朱厚照喝酒。 闻言,朱厚照脸上忧色渐去,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然后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长叹:“好啊,终于能够好好喝一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