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儒十分真挚的看着徐俌说。 他也算是将自己想说的都说了,至于徐俌能不能动容,那是徐俌的事,他管不着那么多。 良久,徐俌终于释怀的叹了口气:“文轩说的这些,愚兄又何尝不知,只是终究是自己的儿子,被人折磨得连人都不敢见了,愚兄这心里的坎儿,一时半会过不去啊!” 张儒再次道:“对不住!” 徐俌摇头苦笑:“没什么对不住的,你做得对,只是老哥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而已。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