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俌睡了个安稳觉之后准备去看看儿子的伤势,可是到达儿子的居所外面,他却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门口连一个守卫都没有,也没看到有丫鬟婆子来回走动。 按理来,儿子受伤这么重,应该有人在忙前忙后照顾才是。 他走进徐怀远的房间,却发现床铺十分整齐,一都不像昨夜有人就寝的样子。环视四周,书桌上一张信纸被微风带起,正好被他看见。 拿起信纸,信上的内容让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