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七八分醉意,整个酒桌上,唯一算得上清醒的便只有张儒跟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幕僚。 此人长相俊秀,身上的穿着远没有其他人华贵,一身洗得发白的长衫套在身上,很是合身。 朱同镳趴在桌上,口中呢喃,也不知道他在嘟囔些什么。 年轻幕僚遥遥举杯:“公爷一到开封便杀开封三害之一,不才佩服。” 张儒淡淡道:“过奖。” 一口闷了约莫有二两的酒水,张儒面不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