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最近你做的事,有些过火了。”朱佑樘尽力压制着火气,故作轻松道。 眼前的人对他来说对大明来说有多重要,只有他自己清楚。再加上他曾经说过除非是谋逆造反,否则绝对不会动张儒。如果为了一个小小的覃吉几个东厂番子的人头就跟张儒大动肝火,难保前不久才经历过一番身心煎熬的张儒不会再次选择隐退。 张儒淡淡道:“臣并不认为臣的作为过火。” 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一股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