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康一个太监,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身体孱弱得不像话,要不是他被阉了,说不定比现在还不如。至少没了子孙根,他的身体还没让酒色掏空。 脊背弯成了虾米,好歹也是能让辽海东宁道大小官员叫上一声黄公公的黄康一张肥脸贴在地上,尊严扫地。 一个东厂番子刷的抽出腰间武器:“你想干什么!” 刀尖指着张儒,刀子却是指向在场所有锦衣卫和广宁卫的边军。张儒还没说话,一帮大头兵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