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不过跪在地上的白衣青年却没有任何感觉,眼睛盯着帘子下方,似乎对床榻上横陈的玉体,一点兴趣都没有。 等帘子后那女子说完,白衣青年才问道:“是不是让人废了缑谦?” 女子悠悠长叹:“别说那种莽撞的话,好歹也是个总兵,不知道浪费了多少钱才扶植起来的,废了可惜了。告诉缑谦,让他暂时停止小动作。” 白衣青年猛然抬头:“难道就这么放了他?” 女子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