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笑,摇摇头,也倒是对这个老滑头无话可说,当下又道: “巩驸马这几十年来,可就出过一趟京师,一直都是兢兢业业,想必你东厂那边的卷宗也是查不出其它甚么有违礼法之事吧?” “况且,那次也只是家国安危之际奉了皇命外出办事,仅是在武定等几个小地方停留几日不到,就连济宁都没去,又如何会粘上私盐这种要命的买卖?” 说着,李若链面色沉了下去,冷哼道:“据登莱千户所上报,那姓阎的登